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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4-24 13:39 Yoya_yoya
[鬼故事] - 水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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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前明月光,我本穿警裝。若問名和姓,本人叫董剛,是一名警察。

  到目前為止,我在這個崗位上工作了五年。在這五年的時間裡,我受理過無數的案件,殺人、搶劫、強姦、詐騙等等,可以說是五花八門,層出不窮。然而,最讓我感覺到恐怖和離奇的卻是人力以外的東西。它們有著常人不能接受的思維,它們有著常人不能征服的靈力,殘忍、血腥、恐怖、離奇、都是它們的特點,那就是靈異案件……

  五哥!一個和我一起扛過槍、下過鄉、喝過酒、分過臟的人物,一個和我從小穿開擋褲一起長大的朋友,此人長相奇特,身長7尺,擅做符香之事,精通鬼神之禮。既可穿梭於地府,也能遊走於九天。用他自己的話說:“我是用心眼看世界的人。”

  我曾經問他:“你說世界上有鬼,你給我抓一個過來看看,讓它和我聊幾句。行不?”

  他說:“你知道陰陽學說吧!世界上的事物有陰就有陽,有男就有女。比如,有人溺水而亡,臉朝上的都是女人,臉朝下的全是男人,這是陰陽的相和。再比如,不管藥物毒性多猛,七步之內必有解藥,這就是相剋,如果天上有飛的,地下就一定有走的,而水里一定有遊的。所以,只要有人的存在,就有非人的存在。所謂的非人,也就是我們說的'煙混',也就是你們說的鬼。既然有鬼的存在,那麼,仙、妖、神、佛都是存在的。再比如,有非人就會有非事,有非事就必然有解決非事的人。我很榮幸,也很驕傲。因為我就是哪個解決非事的人,你是保衛人民利益的人,可是人民的利益是人民自己賺來的,不是你往人群中一杵,人民就有人民幣的。而我,我啊,我卻是幫助人民解決他們能力以外的事情的人。所以,再順便證明的是,我比你偉大,而且要偉大的多的多。當然,我本人是不搞個人崇拜的,如果你真的把我驚為天人,來,這個地方大,到這兒磕一個。”

  除了怒髮衝冠,就是氣憤填膺了,我不把他暴打一頓,哪就是對不起'強壯才是硬道理'的名言.不過,漸漸的,我發現在我們人群當中,還存在著很多別的東西,這不得不讓我重新來觀察這個世界,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嗎?

  那是幾年以前夏天的事情,當時的天兒很熱,我在單位熱的像要熟了一樣,最後沒辦法,我威脅我們局長我要自殺,局長說為了省副棺材的錢,決定放我十天的假期。讓我到外面去避暑。

  當年康熙有地方避暑。現在我上哪兒去避暑呢。唉,封建社會就是好啊。有那麼多的美女陪著,找個大水泡子,撲通的往裡面一扎,隨後就摟著一大群的美女在裡面、在裡面。我就不說乾什麼了。可是現在誰陪我啊,誰陪我在裡面呢。那個時候也不認識現在的衫衫呢。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五哥,本來指望這個老不死的給我出個注意。誰知道他居然沒羞沒騷的跟我說:“剛子,我陪你去吧。我也熱。”當時。當時給我氣的。氣的我就答應他了。

  我們選定了一個地方,收拾了一下東西,找朋友借個車,向著美麗的哈爾濱出發。

  開車上了高速公路,別說,我這朋友的車是不錯。一加油門一陣大黑煙。一加油門一陣大黑煙。後面抄上來的車按下喇叭。車裡的司機沖我們喊:“孫長老,收了神通吧。你後面的車快變成黑的啦!”說完,一陣黑雲直奔西南。靠,他的車也不怎麼地。

  五哥在車上坐著哈哈大笑:“剛子,車不錯啊!孫長老,哈哈,孫長老。”

  “別樂,再樂把你撇溝裡去!”

  “呵呵,等我有錢了,我也去買個車,到時候想去哪裡玩咱們自己開車去。”

  “你先拿到駕照再說吧,就你那樣,開車不往樹上爬就不錯了。”後來證明我說的話很對,在去雲南的路上,沒死我算命大。(請看靈異案件第一部)

  “呵呵,你別小瞧我,我要是學,基本上還是很快的,我的悟性應該是很高的,要不你現在下來,我去開,你在旁邊看著,怎麼樣。”

  車停了……

  五哥坐在幅駕駛的位置上樂壞了:“怎麼?現在就讓我開啊。我還沒做好準備呢。”

  我看了看他:“這車怕你開,自己主動的趴窩了”

  “什麼意思?”

  “靠,車壞了。”說完,我關了車門下了車,打開車蓋看了看。我揮手讓五哥下車,五哥在後面推,我一邊打車方向盤,好不容易把車放到了安全線裡面。(車道上最靠邊的就是安全線)

  我看了看說:“這車可能是水箱太熱了,去哪裡整點水呢。”

  五哥伸出手在空中停了一會,閉上眼睛說“隨風動,隨風動,風動水起。”一會睜開眼睛,手指著旁邊的一片樹林子說:“剛子,沒事,那邊有水。”

  “靠,這麼厲害啊,五哥,神人啊!去吧,你去弄點水來吧。”

  “拿什麼盛?”

  “你不是神人嗎?自己變。”

  “貧僧我上算五百年,下算五百載,知陰陽,懂八卦,曉地理,懂五術。擅做符香之事,精通鬼神之禮。你這事,我、我真沒招。”

  給我氣的啊,沒話了,我想了想說:“得了,先到那個樹林方便一下吧。”說完,我和五哥向那個樹林走去。

  這是一個有幾百棵樹的小林子。八月的季節可以說這裡是鳥語花香了。清新的空氣中加雜著泥土的芳香,地方不錯了,雖說小,多少也有點世外桃園的感覺。我和五哥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方便著,五哥說:“剛子,我們錯了,這點尿放水箱裡這車不就跑了嗎?”

  “靠,你是不是人啊,這都想的出來。”我一邊繫著腰帶說。

  五哥方便完事,看了看這個林子說:”往裡走看看有沒有水。”

  走了幾十米,就听見嘩嘩的流水聲。這是一條小溪啊。這麼熱的天,一條小溪在小樹林子裡面潺潺流過,鳥兒不時的在岸邊停下來喝水,旁邊紅花綠草。真的是一幅寧靜的畫面啊。

  五哥想都沒想就跳下水去,當然,我發呆的時候人家衣服都脫完了,我看他下去了,我也別閒著,下吧。

  剛要脫衣服,就听到林子外面不遠處“啊”的叫了一聲,聲音不大,但是能聽出是一個女孩子。五哥本能的在水里摀住自己的下體,腦袋像波浪鼓一樣來回的看,好像急切盼望誰來強姦他一樣。

  我把衣服扣系上,拿起了五哥的褲子,向出聲的地方走去,其實我不想拿他褲子,可是我覺得他應該讓人多看一會。所以,為了他能更好的表現自己。我決定為五哥做點什麼。

  在我們剛才進來的路上,我看見一位姑娘,年紀大約在二十多歲,穿著一身緊身的藍色牛仔,頭髮不長,剛到肩膀,戴著一個白色沒簷的帽子,躲在一個小樹後面。好像不敢看人。

  呵呵,小妞,別躲了,這個地方孤男寡女的,你往哪裡躲啊。想到這裡,我不由的一陣淫笑。靠,聽見自己的笑聲我自己都覺得賤。

  “恩。小姐。剛才是你在叫嗎?”我很有禮貌的走了過去。可是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點淫蕩。

  那個女孩轉過身來看了看我。剛剛放鬆的臉又緊張了起來。她看看我手裡拿的褲子。有看了看我。笑了一下說:“對不起啊,我的車壞了,我想找點水。剛找到地方看見你們在那裡……。我、我就不由的叫了一聲,對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的,打擾你們了。沒事。我可以理解的。沒關係,我不往出說,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有愛情的。我懂。”

  啊!我傻了。我呆呆的站在原地,天啊,我、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有愛情的。天啊。我要瘋了,我冤枉啊,就算我找男人,我也不能找個他那樣的啊。嗚。。哈哈。我是同性戀啊。

  哭笑不得我也要選擇一個態度去面對她,好,你不說我是同性戀嗎,今天就讓你看看。哈哈,我穩定了一下情緒說“呵呵,既然你都看到了,我也就不說什麼了,唉,別說了,你打水的東西在哪裡呢,給我,我幫你去打吧。 ”女孩看了看地上的小水桶。我走了過去,拿了起來向五哥的方向走去。

  回來的時候看見五哥坐在水里。我哈哈大笑,把剛才的事說了,五哥在水里扎了一個猛子,上岸穿了衣服說:“走,去見見她。哎呦。”

  “怎麼了?”

  “好像什麼東西咬我了。”五哥看了看腿上,在小腿脖子上貼著一個馬條(水蛭)我趕忙點了一根煙,一點一點的燙才把它給弄了下來。可是五哥的腿上卻留下了一快紅腫。

  當時給我急壞了,都說這個東西有毒啊,怎麼辦啊。五哥看我著急笑了笑說:“剛子,你先去打水吧,我沒事。”就看五哥在傍邊拔了一根草,對著傷口開始畫圓,一邊畫一邊嘴裡念著:“一條蛇仔百尺長,走盡江湖無處尋,

  不食三江五湖咒,專食人間惡毒瘡,南斗六星,北斗七星……”說完,五哥站起身動了動說沒事了,讓我打完水,趕緊去看那個女孩。

  我把水遞給了她,她說了聲謝謝。轉身就去灌水了,我們向她借用了一下桶灌完了水,試了試,還好,車沒什麼問題。

  我們對她表示了感謝。她說:“你們不用客氣呢。剛才打擾你們真的對不起了。”

  本來我還想解釋一下,五哥笑著說:“沒事,我們不是經常的,看見這裡這麼好,一時就忘了,呵呵,嚇到你了吧,以後我們注意,麻煩你也別說出去,好嗎?”

  那個女孩看我們這麼對她友好,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害怕。她的聲音比剛才大了點:“沒事的,沒事的,你放心,我不會說的,真的,不會說的,我們認識就是緣分。我懂的,我不說。”

  五哥好像很感動一樣“謝謝你,謝謝,我們也是被逼的,能有你這麼了解我們,我們心裡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,你放心,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。來,水桶給你。”這個老不死的說完還抱了抱我肩膀。很憐惜的跟我說說:“不怕,不怕。沒事的。”

  那個女孩身體機靈了一下,轉身走到車上,發動了她的捷達車,按了一下喇叭,轉身就消失在了前面的拐彎處,。我站在那裡控制住自己的情緒。回頭看了一下五哥。人呢?一看地上,五哥捂著肚子臉都快變色了。“哈哈,哈哈。剛。剛子。別怕/別怕。沒事的。沒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  我冷靜的看了看他說:“有那麼好笑嗎?”

  五哥蹲在地上點了點頭,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
  是很好笑。我也點了點頭,因為這個時候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了,哈哈大笑,聲音不知道怎麼這麼大。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。大約笑了有五分鐘。旁邊一個白色的車停了下來,搖下玻璃。一個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哥們伸個頭說:“哥們,你倆沒事吧。我盯你們好幾分鐘了。什麼事啊。樂成這樣。”

  “謝謝。我、我們沒事,哈哈。沒事。大哥。你看我倆象同性戀嗎?”我說

  那個哥們哈哈大笑“誰啊,這麼有眼力。難怪你們樂成這樣,行,沒事就好,我走了,88”

  我和五哥笑著爬進車裡。挂擋開車,直奔哈爾濱。

  到了哈爾濱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,夜幕下的哈爾濱向所有的人展示出了它的美麗。中央大街上的霓紅燈閃爍。防洪紀念塔雄姿屹立於廣場之上,兩邊的噴泉讓這個熙熙攘攘大街憑填了幾分清爽。一條美麗的松花江橫跨全境。在江畔路燈的照射下,述說著它羞澀的情懷。它像一個溫柔羞澀的少女,在熙攘的人群裡靜靜的躺著。也像一個慈祥的母親,靜靜的看著它哺育的兒女盡情的歡笑著。

  松花江。黑龍江省的玉帶。

  哈爾濱,天額頸下的明珠。

  我和五哥在江邊找了一個旅店住了下來,把車放好,就向江邊走去。

  我們到了江邊,看著來往的行人。一對一對的,唉,我這心裡啊,說不上來什麼滋味。真的是桂林山水甲天下。江邊姑娘像朵花。如若在等不動手,姑娘全成孩他媽。呵呵,好詩,好詩。

  我問五哥:“大哥,找個地方歇一會吧。”

  “行。”

  找了一個多小時,哪個椅子上都有人,全是情侶。一對一對的,你說你們這麼黑的地方也不怕蚊子咬你們?有癮啊!也是,換我我也有癮。

  五哥跟我小聲的說:“剛子,你看,那個女人身邊有個'煙混'”

  啊!我身上一麻。“大哥。我們走到這里基本就沒什麼人了,這麼黑的天你別嚇唬我。”

  “真的,那個'煙混'正往她身邊走呢。她要是體質好的話,至少的是哆嗦一下。”

  剛說完。那個女孩打個機靈。旁邊的男孩子說“怎麼了,冷了吧,來,把我衣服披上吧。”

  “恩。剛才感覺脖子後面有陣風。現在沒事了,你穿著吧,別感冒了。”

  “你不用擔心我,我沒事。你穿吧。”說完。那個男人把衣服脫下來給那個女孩披上,那個女孩靠在他的懷裡說:“你對我真好。”後面就听不見了。

  我站在那裡他們居然沒看見我,這不是當我不存在嗎?要是我啊,我不止把衣服給你,你開心了,我把皮都給你扒下來。靠,氣死我了。走。

  順著江邊繼續往前走,看見路燈底下有兩個人坐在那裡下象棋。旁邊還擺著啤酒,花生,西瓜,煙。五哥在旁邊說:“這是下棋還是下酒啊。真舒坦呢。”

  我們向他們走了過去。兩個人看了看我們也沒說什麼,繼續在那裡下。最起碼我們知道觀棋不語,所以人家也沒管我們。

  其中一個人走了一步馬,喝了一口酒說:“下完這盤就回去吧,都十點了,這幾天江邊不消停,還是早點回家吧。”

  那個人看了看這棋說:“是啊,我老婆也讓我早點回去呢。這江邊,兩天死一個,誰受的了。你說也是邪了。這江本來一年淹死一個兩個的,怎麼這會拽人拽的這麼勤呢。”

  “誰說不是呢。”

  我一聽著事挺有意思,我就問:“大爺,你們說這江里怎麼了?兩天就淹死一個啊。這水很深嗎?”

  一個老頭喝了一口啤酒說:“呵呵,你是不知道,這江啊說深不深,說淺不淺。天天這裡不少外地人,大家都在一起洗澡,說不上誰就被抓走了,碰見有錢的,還能找人揀回來個屍體,碰見沒錢的,也就留下一身衣服了。”

  “哦,大爺,淹死幾個了?都什麼樣子的人啊”

  那個老頭看了看和他一起下棋的人說:“四哥,現在淹死的怕是有六、七個了吧。”

  “可不是嘛。有六、七個了。小伙子,你們是外地的吧。來了玩玩就好,別往深地方去。老人說的好啊,淹死會說的,打死犟嘴的。出門在外可要擔心啊,爹媽都在家等著呢。”

  “哦,謝謝你們啊。我們今天才到,我本身也不怎麼會游泳,呵呵,深的地方我們就不去。”我到感覺著兩人不錯。

  老頭看著棋盤說:“這就對嘍,出來就是個心情,呵呵,將!哈哈,老六,你輸了。”

  “呵呵,輸了。不過我可不服你,咱們明天在來。”

  “行,明天再來,走,回家睡覺。”說完。兩人收拾了一下東西,慢悠悠的向我們來的路走去。

  我和五哥說:“老不死的,知道不,沒事別下水,小心淹死你,要不回去我可沒法交代。”

  “呵呵,你先管好你自己吧,玩瘋的時候跟個傻子似的。走,我們也回去睡覺。”

  第二天,我們準備好了泳褲。拿了幾瓶飲料,找個妹妹多的地方去下水。呵呵,避暑。

  來到江邊,正好是艷陽當空,這氣溫少說也是30攝氏度,你說,這麼熱的天我不洗澡我對的起誰。看著江邊游泳的人,少說也有個千八百的。跟下餃子似的,撲通撲通的。無數美麗的比基尼在我眼前晃來晃去。一個個小蠻腰一會就給我腰迷糊了。不騙你,整個江邊絕對是人山人海,色彩繽紛的遊裝把松花江點綴著異常美麗。孩子的嬉笑聲,男人的豪爽聲,把整個江面弄的是,,怎麼說呢,形容不出來,反正就是人多。

  我們挑了一個合適的地方下了水。一步一步往裡面走著,哇。這水真涼啊,凍的寒毛都立起來了,可是隨後便是一絲清涼透邊全身。爽!!

  我一邊在水里游著,一邊看江中的姑娘。五哥一個猛子扎了挺遠。從遠處露出了腦袋。抹了一下臉上的水說:“剛子,這裡是好,呵呵,難怪這麼多的人上這裡來洗澡。真舒服啊”

  “那是,這松花江可好漂亮了,一會帶你去太陽島玩一會。那裡更好玩。”我一邊和五哥說話,一邊看江邊上下來十多個姑娘。哎呀。老漂亮了,真白啊。。讒死我了。看著她們慢慢的走進水里,嬉鬧的樣子。我都快暈了。

  五哥笑了笑說:“東邊來了一群鵝”

  我連忙接“撲通撲通跳下河”

  “筆墨紙硯放旁邊。”

  “吃飽了回家找老婆”哈哈。我放聲大笑。唉,沒人管的感覺就是舒服。

  五哥也哈哈大笑。兩個色狼的淫蕩笑聲迴響雲霄。

  “呸!大色狼。”一個女生小聲的說到。我回頭看的時候居然還瞪我一眼。嚯。小妞,有脾氣啊。我喜歡。我游到她的身邊說:“美女,剛才是你叫我嗎?”

  那個女孩回頭看了我一眼說:“誰叫你了,我剛才是說色狼呢。”

  “哦,我就是色狼,小姐叫我有什麼事嗎?”

  剛說完,一個肌肉健壯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出現。身體和我差不多。他說:“哥們,什麼意思,說話。”

  “大、大哥。沒事。沒事。”唉!理虧啊。

  我遊回五哥的身邊。看見五哥在和一個男人聊天,我湊了上去聽他們說話。

  五哥說。照你那麼說,這人要是掉下去就很難找上來了是不”

  那個男人:“那是,這江多寬啊。真要是掉下去了,一般的時候就沒辦法了,我已經給他們撈好幾個了,全是在下游撈上來的。你們可千萬要注意安全啊,迷信點說。這裡的水鬼可要抓替身了。”

  五哥看我來了,介紹了一下:“剛子,這位是這片水面的救生員。剛才和他聊了一會,咱們昨天聽的是真的。”我一聽,呵呵,真的是這麼回事,這水里真有水鬼不成?

  五哥告訴我說。水里確實有水鬼,可是大的地方都有河神統領,他們淹死了以後,怨氣化解不開,所以樣子比較醜陋,不過他們不是常害人的,一般是三年一次,因為三年在沒人來替他們,他們就沒辦法投胎了。

  “靠,真神秘”我說。

  “剛子,你別不信邪,有機會我讓你看看。”

  遊了一會也玩累了,我和五哥上了岸,坐在岸邊喝著飲料,欣賞著無邊的春色。

  一會,旁邊一群女孩子哭了起來。人們一下子全看他們,其實大家心理可能都知道吧。我和五哥也向著哭的地方走去。看在前面有十多個女生哭著。其中有個女孩子哭著說:“大爺,大哥們,嗚……嗚……我、我們是學校的學生,剛才和我們一起的下去的一個同學到現在還沒上來。求求你們幫幫忙啊。”一群女孩子一起哭了起來,看著都讓人心疼。

  不到一分鐘,剛才哪個救生員走了過來,問清楚從哪裡下的水,連頭也沒回就一個猛子扎了進去。這個人水性真好,在水里二十多分鐘沒出水面,一會露頭的時候在水里搖了搖頭。那些女孩有接著哭了起來。這時正是人多的時候,大家看出了這事也就沒什麼心情再去游泳了。都收拾了一下東西,能走的走了,還想玩的,也就是在旁邊放風箏,誰都不敢進水里。

  我和五哥回到了旅店,我躺在床上琢磨著,怎麼回事呢,這有完沒完。靠,這水鬼真是給臉不要臉。我和五哥說“五哥,你想個辦法啊,別白來一趟。能不能做點人事啊你。如花的年紀就這麼沒了,唉,真讓人心疼啊,你說,這女孩子的爹媽要哭成什麼樣子啊。”

  “唉~剛子,生死有命,也是不能強求的。看看再說吧,晚上我們去江邊。”

  “五哥,你會弄嗎?這個時候真靠你了,我雖然是個警察,可是也有我管不了的事情,真的,麻煩你了。”

  五哥笑了笑沒說話。一會五哥告訴我去買點東西,我說買什麼,五哥說買條魚,要鯉魚,買快紅布,買只活公雞。還有三斤白面。

  我去街上先買了雞,然後拎著雞買魚,又去買了一快紅布、買白面。在回來的路上碰見了一個和尚。這個和尚一直看著我,我被看的很不自在,就向他走了過去。“師傅,我哪裡不對嗎?”

  那個和尚搖了搖頭。從兜里拿出一個佛珠給了我,對著我念了一聲佛號,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。我也搖了搖頭,弄不清楚怎麼回事,算了,回去吧。

  回到旅店,把東西都弄全了,鯉魚找個盆裝了起來,五哥說必須要活的,先養著吧。過了一會我和五哥說剛才遇到的事情,五哥問我:“那個和尚多大?”

  “看樣子有四十多歲了。”

  “頭上有點嗎'

  “有”

  “把佛珠拿來給我看看。”

  我把佛珠給五哥看了看,五哥說:“這人是一個掛單的和尚,看出來你有什麼事情了,才給你的這串佛珠。你保管著吧,這個東西對你有用,這是開過光的。”

  “哦,行,我帶上”說完,把黑色的佛珠往手脖子上一套,轉身躺在床上開始睡覺。

 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,五哥叫醒了我,我們拿著東西。在江邊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了下來。其實這個時候基本都沒人了,誰知道五哥怎麼想的,偏要走這麼遠。這裡的水倒是很寬,水里也長出了不少水草。五哥拿出一個繩子。系在魚鰓上,。把另外一頭系在旁邊固定好,地上鋪了一快紅布,紅布旁邊是他從家裡帶出來的一個缽,五哥把白面倒在缽裡,在一棵樹旁摘了一根樹枝。把白面抹平了,五哥讓我把雞拿過來,用手指在雞冠子上掐了一個小口,滴在白面上幾滴血,然後用中指對準雞不知道畫了什麼,那隻雞就乖乖的蹲在地上不動了。

  一切弄完已經十二點了,江邊的夜色也真的是恐怖,怎麼這個時候一點風也沒有呢,五哥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瓶子,弄了一點像粉底一樣的東西給我,讓我抹到臉上,站在他旁邊。我聞了聞,這個東西有點怪味,可能是避邪的東西,就把五哥給我的全都摸在臉上了。

  一會,五哥拿出一張符來,在空中一晃就著,他把符放到地上,又拿出來一打向空中撒去,黑夜裡,一張張黃色的紙,寫著血一樣的字在空中飄著。我的感覺身上不禁一陣冷風。天呢,是不是有個煙混向我這裡來了。

  五哥對著空中念到:“此處河神,正直之神,執掌冥界,統率陰魂,我今虔誠,請降來臨,釋疑解惑,分剖云云.”過了一會,我感覺到空中有一股腥臭氣味慢慢的向我們這邊飄來。蹲在地上的雞突然一下跳了起來。跳的很高,羽毛都落了不少,撲通的掉在地上死了。

  忽然,五哥前面的紅布上出現了一灘水印,說多不多,說少不少,五哥對著紅佈點了點頭說:“青龍如海、吾請河尊,來詳細理,轉詢陽身。”五哥拿出一張符。慢慢的撇向空中。這張符不知道怎麼著,下降的速度特別的慢。等符落到低上,五哥慢慢的站起身來。

  突然,五哥用手指了指平靜的江面。我緊跟著望去,在黑色江面上的水草邊,竟,竟然飄這一個人頭。他、他在水草的邊上一沉一浮。慢慢的飄著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。媽呀!我的腿怎麼又動不了了。

  五哥小聲的說:“剛子,你去撈上來吧。”

  “滾。你怎麼不下去。就我這水性,下去就上不來了,你讓他上來吧。我強姦他給你看看。”

  等我在回頭看的時候,那個人頭已經沒了,唉。嚇死朕了。

  五哥笑了笑沒說話。五哥說:“剛子,你順著這條線把魚拽上來吧。”

  “恩”我彎腰慢慢的一邊向江邊走去,一邊往上拽去,呵呵,明天就吃你了,也不知道你是公的母的。魚這個東西不分公母吧。

  突然,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看著我眼前的人,一個穿著泳衣的女人,長長的頭髮披在臉上,身體漸漸的漂浮出水面。慢慢的向我走來,在月光下,她、她竟然是睜著眼睛的,她的臉都泡變形了。而且,她,她的手脖子上居然繫著那根線。我把她拽上來的?是我把她拽上來的嗎?我操!我怎麼能把她拽上來呢。

  我連滾帶爬的跑到五哥身後,五哥還笑著說:“呵呵,剛子,我不是讓你把魚拽上來嗎,你怎麼拽個煙混上來?明天我們吃啥啊。”

  我操,你個老幾巴登,這個時候你和我說這話,我、我“五哥,我求你了,你先把她弄走吧!”話音剛落,那個女人、不女鬼已經離我們有一米遠了,五哥伸了一下手讓她停下,她就站在那裡不動了。我雖然躲在五哥的身後,可是我還是能感覺到她身上的陣陣涼氣。一陣陰風吹來。她的頭髮在空中飄舞,一張變形的臉睜著一雙有些腐爛的眼睛盯著我們。我、我好像要坐地上了。我努力的把住五哥的肩膀不讓自己坐在地上。五哥感覺到了:“剛子,沒事,她不傷人的,剛才我叫河神送上來一個問問。順便說一下,你能不能下來,兄弟,你二百多斤我背不動。”

  哦,我說我怎麼感覺腿軟呢,靠,腳都離地了,我從五哥背上下來。可是我本能的躲在五哥的身後說:“五哥。你問吧。”

  五哥問她:“你現在能說話嗎?”

  她搖了搖頭。

  “你是最近被淹死的嗎?”

  她點了點頭。

  “你是被他們抓去做替身了嗎?”

  她搖了搖頭。

  五哥也搖了搖頭。

  我和五哥說:“你問她是不是被人殺了”

  她點了點頭。

  靠。我蒙對了。

  五哥問:“你知道誰殺了你嗎?”

  她搖了搖頭。

  五哥說:“哎呀,這不好辦,你現在還沒到七七四十九天,還不能說話。你知道你是怎麼被人殺的嗎?”

  她站在那裡伸出了自己的腳。五哥讓我去看,靠,我才不去呢。這麼黑的天能看見什麼?五哥笑了一下向她走了過去。看了半天說,剛子。他腳脖子上有個勒痕。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勒的。我沒說話,也不敢說話了,因為我看見那個女人在抬腳的同時,竟然直勾勾的看著我。

  五哥起身沒說什麼,拿出一張符。在空中一揮就著了。對著半空說:“隨靈降!魂魄藏!龍牽水,進汪洋。赦”一會,看那個女人轉身便走進水里了。當水到她腰的地方,她回頭看了我一眼,感覺沒有剛才恐怖,可是那一眼卻說不上來什麼感覺,有點乞求的味道。

  五哥拍了拍衣服的灰塵。“剛子,完事了,回去吧”

 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江面,一會才說:“真的都走乾淨了?別嚇我。”

  “靠,騙你我是你兒子。都走乾淨了。”

  我依舊看著江面說:“魚呢?”

  “鯉魚是去幫我和他們溝通的一個橋樑,魚走了他們才牽著線上來的。”五哥說。

  “哦,那我呢?”

  “你怎麼了”

  我看著江面慢慢的向五哥身邊走去。突然我一伸手抓住他的衣服,“我怎麼了,你個老不死的,你嚇完我就完事了,今天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淹死。我不把你扒了撇江里我就解不了這恨”剛說完,五哥轉身就跑,我一下扒掉他一件衣服。反正是夏天,你跑我就追。追了有二十多分鐘,他看我跑他就跑,我停他就停,終於。五哥在一個有路燈的地方被我撂倒。不到一分鐘我就把他的上衣給扒光了。正到我我要拽他褲子的時候,突然聽到一聲尖叫,咦!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。我一回頭,看見一個女孩,身上披著一件男人的西服和一個男人站在路燈下面看著我們。怎麼這麼巧呢,還是在高速公路上碰見的那個女孩。

  我和五哥對望了一眼。我站起身來對著女孩不知道說什麼才好:“我、我、他。我不是。我真不是。我”五哥這個時候說話了。靠,聲音都細了:“你個死人,又被人看見了,哎呀,羞死了。”說完,五哥轉身跑了。

  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女孩和情侶。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。那個女孩急忙搖著雙手說:“沒關係,沒關係,我、我什麼都沒看見,”說完,拽起身邊的那個男人就跑了,跑的時候那個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,我對他笑了一下,轉身去追五哥。

  等我發現五哥的時候,五哥坐在地上靠著江邊的欄杆捂著肚子笑著。

  “我叫你笑。讓我抓住你真強奸了你。”

  五哥伸手說:“你。你。你別過來。哈哈,哈哈。你先讓,先讓我笑,笑夠了,我、我自己跳江,我自己跳。哈哈,哈哈。”

  我當時說不上什麼心情。坐在五哥身邊苦笑了一會,我想,五哥和我的心情指定不一樣。他是故意的,我、我冤枉啊我。

  我看了看表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,我看五哥穩定了情緒,我問他:“哥,我餓了。還困,咱們找地兒吃飯吧。這點還有嗎?”

  五哥看了看周圍說:“這裡防洪紀念塔不遠了,我想因該有吧。走,去看看”說完起身。五哥看了我一眼說:“剛子,去水邊把臉洗了,綠了巴幾的,不好看。跟野戰部隊似的。”

  “哦”我剛反映過來,五哥在我臉上還擦東西了呢,我洗完臉問他:“五哥,你給我擦的是什麼東西,辟邪的吧?”

  “呵呵,防蚊劑”

  “啥?”

  “呵呵,剛子,沒覺的這江邊這麼多蚊子我們怎麼沒挨咬。還是你的功勞呢。”

  “我靠,我算讓你玩到家了。別說,這東西還真挺管用的。你拿什麼東西弄的。”

  “哦,這是道家的防蚊術,因為他們常年生活在山里,蚊子特多。所以才發明了這個東西。到了每年的五月初五,他們都會去採浮萍和羊角花。等到清明的時候在取鱉血,把浮萍和羊角花弄成細沫。三者混在一起,攪拌勻了,擦在窗戶上,床上,可保證一年沒有蚊子。”

  “哦,不對啊,有鱉血因該是紅色的啊,你著怎麼是綠色的。”

  “你算傻到家了,一個鱉能有多點血,主要還是浮萍的顏色多。所以才綠的,。我想我們出來一定會到這種地方,就在家裡拿了一瓶,今天一看,別說,真好用。呵呵。哈哈”

  我搖了搖頭沒說什麼:“唉,被人玩到著份上,也就別說什麼了。”

  我們找到一個小店吃了點飯,回到旅店就睡覺了。

  

2015-4-24 13:39 Yoya_yoya
第二天早晨,我躺在床上抽著煙,看了看表,靠,昨天睡覺睡的晚了,都快十點了才醒,呵呵,也好,反正沒什麼事。隱隱聽到五哥酣睡的聲音,我拿起枕頭扔了過去。五哥呼的一下坐起來。腦袋像撥浪鼓一樣來回的看“怎麼了。怎麼了?”

  我看了看他說:“沒事,剛才你睡毛了,沒事,接著睡吧。”

  五哥吐了一口氣:“呼!嚇我一跳,”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枕頭,問了一個很聰明的問題:“剛子,你枕頭呢”

  我靠在床上看著他說:“這算睡聶了。我這裡沒枕頭,你說呢。”

  五哥瞪了我一眼:“靠。別打擾我,我在睡一會,幾點了?”

  我看了看表:“差六分鐘十點”

  “哦,睡到十一點吧,反正也沒事”

  我彈了一下煙灰說:“五哥。這事有點怪。”

  五哥翻個身背對著我說“那是你的事情,和我沒關係。”

  “也是,十點了,起床吧。”

  “靠,這麼快,一句話就十點了,你這磕巴說話也太慢了。”

  “你個老不死的,你才磕巴呢,起來,去江邊派出所。”

  五哥不情願的起了床,我們收拾完了東西,吃完飯,來到江邊派出所。到了那裡,我表明了身份,問他們可不可以提供一些資料,畢竟人家是大城市的公安系統,人家真的要是不給你你也沒辦法。呵呵,可是他們真的不錯,看我們去了還給倒水,很客氣。

  我對他們的接待人說:“大哥,我是這麼想的,這江水再怎麼深,也不可能兩天一個。我想,這裡指定有問題。可能人為的因素比較多吧,我們幹警察的,總不能那老百姓的命開玩笑吧,如果你們看我是外地的,那麼這個事情我可以不參加調查,如果你看我算是一名警察的話,我想請你給我點資料,只要一點資料就好,別的我自己辦。”

  那個同志說:“你客氣了,你來調查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,怎麼能不讓你查呢,你一個外地的警察都能這麼熱心的保衛老百姓的切身利益,讓我們這裡的警察臉面上都過不去了,我們還是要向你們學習的。而且你是國家帶編的警察,你有權利在全國進行執法。對於這個事情我們已經向市局報告了,市局明確指示,現在到這裡旅遊的人多,讓我們不惜一切的代價盡快抓住兇手,要不鬧的人心惶惶的,很容易造成對哈市的不良影響。我們這里天天也在抓緊時間查呢。既然來了,你就說吧,你想了解什麼?”

  “哦,沒什麼,我就想看看有幾個淹死的。看看死者的資料。”

  “好的,一般死者的家屬都會到這裡來報案,我們現在已經接到七起失踪的了,來,這些是資料,你先看看,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你再來。我們隨時都歡迎你們的。”

  我站起身,激動的和他握了握手:“謝謝你們啊,謝謝,也希望有時間你去我們那裡做客。”

  他笑著握著我的手說:“這話就外道了,天下警察是一家嘛。很多犯罪的份子就是搞不明白這一點,你和一個警察作對,就是和全國的警察作對,呵呵,往哪跑呢。”

  “呵呵,是,是,那好,您先忙著吧,我們就走了。”

  “別介。到中午了,吃完飯在走吧,也沒什麼好的,工作餐。”

  “謝謝了,我們還有事,先走了,再見。”

  “那好,那我就不送你們了,有事經管過來啊,呵呵,再見。”

  “再見。別送。”

  和五哥從派出所出來,我掂量一下手裡的資料,呵呵,小樣的,落我手了看你哪跑。

  五哥問我:“剛子,接下來怎麼辦?”

  “怎麼辦?沒想呢,先吃飯,餓了。走、打食去。”

  我們一邊吃著飯,我一邊翻著資料。看來死亡共七人,五女兩男。已經證實死亡的有四人,底下還簽有打撈隊和打撈人員的名單。看來。這個事情不好查啊。

 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,發現不對,唉,要說啊,著破案是真有癮。不吃飯不睡覺都行,可是這麼幹想也不行啊,我看了看五哥,這個老不死的還真上食。大米飯吃呼嚕呼嚕的,這菜也快沒了。“大哥。你是餓死鬼脫胎啊。你看你著吃像。能當豬飼料代言人了。”

  五哥沒抬頭“恩、恩,行,你去聯繫吧,我去當。我賺回的飼料餵你。”

  “靠,老不死的。”我瞪了他一眼。

  吃完飯,我帶著資料回到旅店。我把資料往床上一扔,去倒了一杯水。五哥順便拿起來看了看說:“呵呵,剛子,真的是巧啊,你幾個人可都是富貴像啊,這幾個人裡最少的恐怕也是幾百萬以上了吧。”

  我拿起資料看了看,一邊喝水一邊說:“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有錢。”

  “和你說你還不懂,問什麼問。”五哥一邊說一邊躺在床上。

  “呵呵,別說啊!這幾個人要是真有錢的話,打撈他們可就賺大錢了,”我說

  “你以為這事好乾呢,從水里撈人那可不比在陸地上,命不硬下去你就上不來,你這是跟鬼爭替身呢,誰能弄過他們。”

  “哦。明天我也去打撈吧。一次弄個萬八的花花,多好。”

  五哥從床上坐了起來:“啥?兄弟,你腦袋讓門弓子抽了吧,萬八的。靠,這幫人死一次沒個幾十萬你還想撈上來。可能嗎?”

  “靠,真的假的。撈個死人這麼值錢?”

  “那是。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,這是有數的東西。一個幾百萬的富翁,就這麼死了,他的家人能幹嗎?光意外保險就是多少錢?找屍體那是必須的,還萬八的,這麼說吧,我現在還沒錢,要是我死了,你說你得花多錢找我的屍體。”

  我吹了吹水,喝了一口說:“一分不花,連火化費,骨灰盒全省了。”

  “靠、滾。”說完,轉身又睡覺了。

  呵呵,別說啊,五哥有時候還是很好玩的,這個老不死的,有機會我玩死你。

  我躺在床上點了一根煙,仔細的看著他們的資料。五哥說的沒錯,他們真的很有錢,每個死者底下都註明了打撈的懸賞費用。有二十萬的,二十五萬的,靠,還有六十萬的。這哪是撈人啊,這是撈銀啊。

  看了半天,感覺案子一點頭緒也沒有,看了看表才下午一點多,唉,飽了困,餓了懶。大中午的,先睡會覺再說吧。

  醒的時候已經是快下午四點了。我推了推五哥,五哥迷糊著眼睛問我:“幹啥。”

  “走,去江邊溜達一會。”

  “不去,你不怕在碰上那個小姑娘。到時候還說你是同性戀。你非瘋了不可。”

  “唉。走吧。”說完,強行的抓起五哥向江邊走去。

  你們知道什麼是四大美嗎?祖國的山,祖國的水,天安門的廣場,姑娘的腿。這大夏天的,一幫一幫的姑娘在江邊走啊,給我看的是眼花繚亂的。其實女人的小腿是最好看的,最起碼我是這麼想的。

  五哥說:“剛子,別看了,你現在眼睛都放光了。”

  “不看?大哥,來這麼遠的地方你不讓我看?你咋想的,解釋一下唄,你看這個時候,氣溫也不高,在江邊漫步多舒坦,誰像你,還在旅店燜豬頭啊!”

  五哥看了看江邊說:“真個地方是真不錯啊,垂柳楊青,白云如絮。江邊色彩繽紛,春色宜人啊”

  呵呵,五哥發春了。

  我們邊走邊聊,很快到了那天老頭下棋的地方。這兩個老爺子依舊擺著棋盤,喝著啤酒。出車跳馬的,還不熱鬧,周圍也圍了能有六七個人在看。

  我和五哥走上前去說:“老爺子,我們又來了,怎麼樣,輸了贏了。”

  那個老爺子呵呵一笑:“小伙子,我要是輸了今天就不回去吃飯了。”

 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,就和五哥在旁邊看著他們下棋。過了一會,有個圍觀的人說“唉,今天看來又要扔一個了”

  有人問什麼意思

  “什麼意思?昨天沒事,今天弄不好又要掉江里一個了。你說這江也怪,怎麼拽人拽的這麼勤快呢?”

  有人答到:“唉,誰知道呢,如今這世道,什麼事情都不好說了,一天到晚的往裡拽人,真的不行就找個人來看看吧。”

  “看什麼看。政府出錢還是你出錢。”

  我和五哥笑了笑,告別了老爺子往回走。來到江邊,看著水里只有幾個膽子大的男人在那裡洗澡,台階上的救生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江面。好像隨時等著什麼事情發生。

  我走到跟前拍了他一下肩膀,坐在他的身邊。“哥們,今天怎麼樣,沒什麼事吧,這都快五點了,一會水就涼了也就沒人再玩了。”

  他說:“唉,是啊,千萬別出事才好,我們現在天天輪流著看,真怕再出點什麼事。唉,這人啊,就是沒記性,中午的時候游泳的還和往常一樣,你說他們就不能消停一會嗎?你看,這都快五點了,這幾個老爺們還在這裡玩呢。沒個大樣。”

  我說:“大哥,這裡來的外地人很多,誰也不能知道這裡這麼多事,你也自己放寬心吧。”

  “唉,也是,人的命天注定,是道上死的水里淹不著,呵呵,想多了也沒用。”一會,江里洗澡的幾個人上來了,他伸了一下懶腰說:“哎!今天可算完事嘍。平安就好哦。兄弟,我也先回家了,你們慢慢玩吧,”說完,起身拍了我一下肩膀就回家了。我和五哥看著他的背影離去。五哥說:“救人真的是一件功德啊。”

  “行了,別瞎感慨了。走,到點了,打食兒去吧。”

  正當我和五哥要去吃飯的時候,江邊來了幾個人,一看就是身份高貴的主兒。有一個女人能有五十歲,一雙眼睛哭的通紅的,他對手下的人說:“去,把他們管事的給我叫來,今天我不管花多少錢。我一定要把我女兒的屍體給撈上來。快去。”

  旁邊站著一個穿西服的男人點了一下頭,就向江邊的派出所走去。一會,一個著裝的警察出現在那個女人的身邊,那個女人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:“我女兒才二十一啊。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。一定要把我女兒的屍體撈上來,我現在懸賞五十萬。誰撈上來就給誰。”說完,帶著一幫人就走了。

  我看了看五哥,五哥笑了笑:“唉,現在人有錢就是大氣。”

  “那是,有朝一日我有錢了,你就跳江吧,我到時候也拿五十萬去撈你。”

  “靠,思想有多遠,你就給我滾多遠。”

  看看他們也走了,我和五哥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,先吃飯要緊。說完,就找了一個飯店走了進去。服務員很熱情的招待了我們,我們也是吃的溝滿壕平。剛吃完飯,看見江邊的救生員走了過來。也在這裡買了兩個菜回家吃。

  我上前打個招呼:“哥們。來買菜啊,懶的坐是不?呵呵”

  “是呢,明天組織人打撈,還要累一天呢。今天早點吃飯,早點睡覺,養足精神好乾活。”

  “呵呵,是這個理兒,你忙吧,我們先走了。”

  我到旅店我問五哥:“五哥,要不咱倆去找吧,五十萬呢。靠,要多少是多啊。雖然,咱們水性不怎麼太好,可是在江上應該沒什麼事吧。怎麼樣?去不。”

  “呵呵,兄弟,財迷了吧,你確定你的命裡能有這五十萬嗎?”

  “靠,少跟我說沒用的,努力就行了唄,你找個辦法在水中定位,到時候咱們不就是手拿把掐了嗎”

  “剛子,其實你想的辦法不錯,可是這江水少說有五、六十米寬,長度、深度咱們先不說。就說這寬度,就算你能過江,可是要在水中游那麼長的時間,就我們兩個人,那可真是大海撈針啊,我可以在水下給你定位,可是那是屍體最後嚥氣的地方,這水這麼大,你知道沖哪裡去了,這麼說吧,人家有船的都未必能撈上來。”

  “真的假的,五哥,不行咱就去試試吧,怎麼樣。別白瞎了這五十萬呢。”

  “也行,這多少是個機會,;能不能撈到就看我們的命了。行,現在吃飽了,喝足了,咱們睡覺,晚上在說。”

  “為什麼是晚上?”

  “第一現在人多,不好下水,第二晚上陰氣重,好給屍體定位。對了,你去買瓶白酒吧。晚上下水的時候去去寒氣。“

  ”行,你先睡覺,還要什麼東西,我去買回來。”

  “別的也就不需要什麼了,再買條鯉魚,還要兩副潛水鏡。”

  “哦,行,你睡吧,我現在就去買。”

  等我睡醒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十點了,看著桌子上的酒和鯉魚,,唉!潛水鏡沒買,太貴了,不捨得。看了看基本上都準備的差不多了,我叫醒五哥,五哥檢查了一下他的東西,點了點頭,我們就走出旅店,向江邊走去。

  五哥和我來到我們游泳的地方,雖然十點了,可是還是有不少的人在江邊活動,五哥嘆了口氣,沒辦法,等人走吧,快十一點的時候,人幾乎都走乾淨了,五哥拿起鯉魚,對他噴了一口白酒,然後伸出食指,對著魚開始畫圈。一邊畫一邊說:“天下神兵,八卦之精,攝到神將,鳥飛龍下,魚化丹丘”畫完,他把魚放進水里,五哥說:“剛子,趕緊脫衣服,一會這魚該醒了。”

  “啥?你把魚給灌多了?那他怎麼領路啊。靠,燉了得了。”

  “別廢話,快,這魚被酒精噴了一下,我還壓了一張符,基本能挺十五分鐘。現在馬上脫衣服,要不一會就魚就醒了,一醒就領不了道了。”

  “不領道幹什麼?”

  “靠,你傻啊,跑了,”

  “哦”說完,趕緊脫了衣服下水,呀!這水挺涼啊,寒毛都立起來了,月亮當空的照著。星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,一陣陰風吹來,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。心理琢磨,不是吧,煙混就在我旁邊?越想越怕。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。啊!誰,本能的一回頭,五哥已經脫了衣服站在我身後。

  “剛子,想什麼呢,集中精神,看著這條魚。”

  唉!既然來了,就找吧,怎麼也是五十萬呢。

  看著魚慢慢的在水中游動,我和五哥跟在他的身後,走了能有十分鐘。魚停在了能離江邊不二十米的地方,五哥看了看說:“看來就是這裡了。”

  我看了看這個地方,周圍沒有水草,也沒有沙坑,水深也有1.6,正好可以在水中露出一個頭來。不會水的人是不可能游到這裡來,會水的人這麼深的水根本沒問題。這個深度怎麼能淹死人呢?心裡不住的思考。我看了看黑色的水面。把我的身體襯託的那麼青黑,好像我也是一個死去的人站在水里,等著有人過來撈我。這時候我想,如果真的有鬼的話,那麼我現在才知道他們為什麼抓替身,水里的人太孤獨了。冷冷的風,冷冷的夜……

  突然,我身邊嘩啦一聲,我禁不住的叫了一聲。原來是那條魚醒了。自己跑回水里了。靠,跑的時候還嚇我一跳,要不是今天有事求你,你基本現在就便成屎了。

  五哥呵呵一笑:“剛子,幹活吧。”

  我回想當天游泳時候的風向,水流是不變,按理說,現在應該是衝沒了吧。我盲目的看了看著幾十米寬的水面。大海撈針這個詞誰發明的,看來他是撈過啊。有生活。

  我無助的看了看五哥:“五哥,還有什麼辦法沒,這撈人也太費勁了,別說咱倆了,就是明天打撈隊來了也沒用。”想到這裡,我突然好像想明白點什麼事,資料上的人一共七個,撈上來的全是給了錢的。沒給錢的到現在也沒撈到,而且死的時間比別人還早。如果說這個和賣不賣力有關係的話,我想這不符合邏輯。如果要是真的有人殺害以後來要挾家屬的話,那就很和情理了,看來,現在百分之百是有人專幹的這個買賣了,人家是綁票要錢,然後撕票,他卻是先撕票,然後在要錢,呵呵,合乎情理之中,又在想像之外。不錯,不錯。

  五哥看我站在水中露個腦袋瞎笑,五哥說:“剛子,你這樣比鬼還嚇人。想什麼呢?這大半夜的在江里面笑,你別樂大勁在嗆著。鬼都比你好看。”

  我說:“鬼比我好看?我可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馬王子哦。”

  五哥哈哈大笑說:“請你弄明白,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。”

  “那還有誰?”

  “唐僧。”

  “靠。你別氣我,小心我在水里弄死你。”

  “呵呵,你想什麼呢想樂了?”

  “五哥。我現在明白一個事兒。”

  “什麼事兒,說來聽聽。”

  “呵呵,現在我已經肯定百分之百是有人故意的將游客拉進水里,人在害怕的時候自然張嘴,所以全都嗆死了,然後他把屍體固定在一個地方,等著有人過來懸賞打撈。就像你說的,專門拽有錢的。那樣打撈的錢好像比綁票來的還多,風險還小。”

  “剛子,你說的是真的?我怎麼沒想到,可是這麼大的江他能把屍體放在那裡呢,時間長了不都飄起來了,”

  “你還記的你叫上來的女鬼叫脖子上的痕跡嗎?是你跟我說的。”

  五哥想了想說:“是,好像我跟你說過是勒痕吧。你後來不也過去看了嗎。”

  “當時好玄沒嚇死。我還看什麼啊”

  “剛子,那我們現在還找不找了。接下來怎麼辦。破案我真的是外行。”

  “首先我們確定了是有人故意殺人,現在我們的目的就是找到停屍體的地方。唉,可是這麼大的江面怎麼找啊。五哥,你就沒什麼辦法了嗎?”

  “辦法不是沒有,是現在行不通。首先要死者的遺物,你能弄到嗎,弄到也是明天白天了,人家都打撈上來了。”

  我看了看這周圍的景色。整個寬大的江面上就我們兩個人,唉,怎麼才能找到停屍體的地方呢。冷風吹著我的頭髮,可是卻理順不了我的思路。我看了看天上的月亮,靠,剛才怎麼沒注意,原來天上這麼多星星啊。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唉,看來這五十萬基本上是泡湯了。突然,我的右腿往下一劃,我的身體一下掉到水里。

  我被帶倒在水中的時候,拼命的喊了一句:“有人拽我。”

  我反抗著想游到水面。可是身體不由的向下滑了下去。就在這個時候,五哥一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拽出水面。

  “剛子,剛子,你沒事吧。”

  “咳……咳……沒事,。沒事。剛才有人拽我。”

  “啊,不可能。”

  “是,現在我才知道不可能。”

  “為什麼?”

  “靠,腿抽筋了。”

  “哈哈,誰讓你站在這麼冷的水中這麼長時間,運動運動就好了,來,我給你拽拽腿。活動活動。”

  五哥給我拽完腿,我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。我笑了笑問五哥“大哥,你說這個兇手會把屍體藏到哪裡呢?”

  五哥搖了搖頭說:“那我上哪知道去。這麼大的江面,水流這麼急,他要是順著水走,誰知道他藏哪裡了,再說了,怎麼固定屍體都是個事兒,弄不好在漂上來。我又不是兇手。”

  “呵呵,可是我現在卻可以找到基本的地方。”

  “啊!你能找到。為什麼?你鬼上身了。”

  “你才鬼上身了呢。你想啊,很多的人都知道屍體是順水而下的。即使是打撈隊也是順著水找人,你說他能不能把屍體放在了上游呢。呵呵。這樣,基本上誰也找不到了吧。”

  五哥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:“哎呀,可不是。我怎麼就沒想到呢。警察就是警察,分析問題就是厲害啊。可是剛子,又有一個問題,就算屍體在上游,上游可大了,你怎麼找/。”

  我笑了笑:“五哥,你對你自己的水性有沒有什麼信心。你要是拽著我在水里遊,你能跑多遠,給你出水面喘氣的機會,你還能跑多遠。無非就是在人的極限之內吧。死活不能超出一百米。想在水下游一百米不出氣,除非他是王八。”

  “呵呵,是,是這個道理。那你說我們怎麼找呢。”

  “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,只能靠自己了,現在我們一起到上游找,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,我們不能離著遠,水里本來就混,看的不遠,千萬別出事。”

  “行。走,到上游去找找。”說完,五哥一個猛子鑽進水里。望上游游去,我猛吸了一口氣,隨後,也鑽進了江中。

  如果整個身體都在水里,那麼也不是很冷,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水里是這麼黑呢,水中的細沙磨著我眼睛好難受,我模模糊糊的看見五哥在水中游著。呵呵,我學游泳還是五哥教的呢,他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危險吧。我們不時的出水面喘氣,有時候還彼此問候一下,然後又鑽進水里,繼續的去尋找。等到足足有一百米的地方。我和五哥出了水面。五哥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:“剛子,啥也沒看到啊。”

  “是啊。現在我們的範圍就在離江邊二十米的地方,我感覺我們馬上就可以找到了,五哥,前面是深水了,這個江的對面就是太陽島,那裡的水不是很深,所以,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這江的最中間,聽別人說,這江水可是好幾十米深呢。今年水不大,也不小,咱們千萬要注意安全。走。”說完,我和五哥一起又鑽進了水里,向江心游去。

  水越來越深,我也感覺到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,這水中有肚土的味道,可能是水真的很深,要不我不能感覺到這麼冷。我伸出雙手慢慢的在水中劃著。努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。不時的出水面,我感覺到了已經到了江心了。水越來越冷,我也越來越肯定我的思路是正確的。

  我看見五哥出水面的時候,五哥問我怎麼樣,我搖了搖頭,我們的腿在水中滑動著,手在水上來回的游著,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停在水面。補充好體力,向最深的地方遊。當我和五哥都準備好的時候,我們兩個一起牽著手使勁的向水里鑽去,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好,第一可以互相照顧,第二可以扎的更深。足足的一口氣。我和五哥鑽到水下十米的地方。眼睛已經是睜不開了,只能靠著自己的雙手胡亂的在水中亂抓。

  我和五哥離著很近,有時候他抓我一下臉,我抓他一下臉,呵呵,想想在水里還挺有意思。過了一會,我已經沒什麼力氣了,想出水面。使勁的又往下抓了幾下,依然什麼都沒有。我平著身子,在水里望前蹬了一下。身體自然的想上一挺。瞬間便出了水面。我摸了一下臉上的水,看見五哥已經出來了,五哥笑了笑說:“我看你現在掙錢是不要命了,在水里怎麼呆這麼長時間。”

  “唉,我也不知道,就感覺沒錯。五哥,你要是累了你就打會飄揚(仰泳),浮在水上別下來。一會我上來你在下去啊。五哥說:“沒事。我還挺的住,不過剛子,這水也太深了,咱們這麼鑽也不到頭啊。要是兇手水性好,別說咱們了,除了魚誰都看不見了。”

  “呵呵,五哥,這屍體在水下是被綁了一個繩子的。時間長了屍體自然是立起來的。所以,我們不用鑽的那麼深。我現在就是不死心,真的,我就感覺屍體就在片兒。我現在就下去。”接著,猛吸了一口氣。使勁鑽到水里。我的腿在上面,手在下面使勁的往下滑,突然,我抓到了一把長發。我藉著向下的力氣又抓了一把。可是什麼都沒有。我努力的睜開眼睛,啊!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張臉,他的鼻子靠在我的臉上,雙眼直直的看著我。頭髮在水中亂舞,兩隻手自然的向上。就好像要一下把我抓起來一樣。我驚訝的在水里叫了一聲。一下就把我嗆到了,也就在同時,我浮出了水面。

  咳……咳……嗆死我了,要不是我跑的快,非弄死我不可。我摸了一臉上的水,睜開眼睛。看見五哥已經游到我身邊了。

  “剛子,怎麼樣。沒事吧。”

  “五哥。咳……五哥。我、咳……我看……看見了。”

  “剛子,你別急,說,看見什麼了?是屍體嗎?”

 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。現在我的氣管都難受。也沒精力說話。

  五哥幫我敲了敲後背,我緩了一口氣說:“五哥,真在低下。剛才可嚇死我了,那個屍體就直立在半空中,頭髮那麼老長,在水里飄著,臉都變形了。手在頭上浮著。眼睛直勾的看著我,唉,真他媽嚇人啊。”

  五哥說:“剛子,你看清楚低下的樣子了嗎?”

  “沒呢,我剛才一害怕就上來了,嚇的我氣都不夠用了。”

  “好,好,剛子,你真是能幹啊。哈哈。我也下去看看。”說完,五哥也扎進了水中,過了一會,五哥出來了:“誰這麼缺德,幹這損事,嚇死我了。剛子。你看沒看見,好像不止一個呢。有兩三個呢。”

  “啊,我怎麼沒看到。我下去看看。……”鑽進水里,心理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,可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,下面的景像還是讓我消化不了。進入我眼簾的是剛才那個女人,離她不遠的地方還有兩具屍體懸浮在水中,樣子幾乎和那個女人一樣,都是睜著眼睛。臉也被水泡的膨脹起來,臉上的皮膚有的已經起層了,無非就是貼在臉上的一塊皮在水中飄著。有一具屍體泡的已經看不見眼睛了。腦袋想球一樣大。眼睛就是一條縫,就好像一個死人在黑暗的水里衝著你笑。我憋著一口氣慢慢的摸著屍體的身子向下找。接著,從我的手上傳來一股直入心底的涼氣。我摸到了一個有兩指寬的一個鐵鍊子,上面已經有了一層水繡,用手一摸。就沾了一手的鐵鏽,再往下,居然是一個大石頭。實在是憋不住氣了,一挺身穿出水面,長長的嘆了一口氣。

  五哥說:“剛見了嗎?”

  “看見了,三個呢。真他媽嚇人”

  “是啊,剛才給我都嚇夠戧。剛子,接下來怎麼辦。撈上來嗎?”

  “不用,有人撈的。”

  “什麼意思?”

  “呵呵,先別問了,現在幾點了。”

  五哥想了想說:“表在旅店呢,現在少說有一點了吧。”

  我點了點頭;“走,五哥,找個淺點的地方站一會,一會準備抓人。”

  “啊,!你怎麼就知道人來?”

  “五哥,你腦袋上鏽了?他現在不把屍體弄下游去,你讓他明天自己過來拿啊,全隊誰都撈不到,就他撈到了,他是誰啊。”

  “哦,你說的對,”說完,我們向淺的地方遊了過去。五哥不太累,遊回去取了白酒和衣服回來,我一上岸邊才知道真冷,凍得我直打哆嗦。上牙打下牙的,五哥給我喝了一口酒,我才緩過來一點。

  我和五哥坐在岸上,向剛才下水的地方看了看,我們少說也遊了一百多米了,唉,總算沒白忙活,我賺錢容易嗎我。要不是錢,我能有這麼大的動力嗎?生活真他媽好玩,因為生活總他媽玩我。

  五哥說:“剛子,現在一點多了,他什麼時候來啊。”

  “按生物鐘來計算,人在早上3點的時候是最困的。可是現在是夏天,三點的時候天幾乎已經有點亮了,在加上掃大街的三點的時候基本都出來了,所以不太可能,也就是現在或是一會的時間最好,就算我們剛才在水面上,他也是看不見的。;水是黑的,我們頭髮也是黑的,再加上是晚上,呵呵,想看見少說也的十米之內吧。”

  五哥喝了一口酒說:“那你的意思是一會還要下水啊。”

  “那是,不下水你怎麼看得見他啊!”

  “好,兄弟,再喝一口,下水抓人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喝完了酒,我們在岸上活動了一會,五哥還把他的藥給我擦了一些,要不這麼多蚊子可真的受不了,在耳朵旁邊一嗡嗡,身體就起雞皮疙瘩了。

  活動了一陣子,剛要準備下水。就看見我們剛才下水的地方來了一個人,雖然離著很遠,可是他很聰明,居然拿著一個手電。哈哈,小樣,你就死在手電上了,要不找你還真費事。我和五哥說:“看,怎麼樣,來了吧。走,下水藏起來,等一會我們在他身後看他幹什麼,呵呵,嚇死他。”

  五哥呵呵一笑。和我下了水。我們在胸口深的地方站了下來,就看見漆黑的江面上有一束手電的光,他很機警的照著周圍,等離我們有一段距離的時候,我和五哥悄悄的蹲在水里。

  在水下,我感覺朦朧的一束光從我的頭頂滑過,我慢慢的把頭伸出水面。看見了一個背影正在向江心游去。別說,著人游泳真不錯,又快又穩,一個手拿著手電一點不影響他的速度。我和五哥在後面悄悄的跟著。一點聲音也不敢出,雖然離有十米。可是如果他突然回頭的話還是能看見我們的。五哥在我旁邊慢慢的游著,我從來沒看見他這麼恨一個人,咬牙切齒的。呵呵,有點意思。

  那個人好像習慣在水上找什麼記號,在和對岸島上的一個房子對齊的地方一個猛子扎了下去。五哥馬上就要衝上去,我攔住了他。

  我對五哥說:“現在先別急。等他把屍體拿上來再說。”

  五哥恨的牙直癢癢:“等他上來,我扒他皮。”

  呵呵,等上來的時候隨便你就是了。

  剛說完,我們的前面起了一個水泡,我的心一下提了上來,。小樣,你可算弄完了。一會,一個人頭在水面悄悄的露出腦袋。正好背對著我們。我和五哥迅速的向前遊了一下。我很瀟灑的拍了那個男人肩膀一下。他抱著屍體啊的叫了一聲,剛一會頭,五哥呼的衝上前去。一拳打在對方的眼睛上。那個男人一下被五哥打到了水里。我隨手抓住屍體。很珍惜的抱了起來。靠,這可是五十萬呢,我以前怎麼看屍體從來沒這麼親切過。

  我把屍體抱好了,我在一邊說:“五哥,我就不幫你了,你就打吧,別打死就行,呵呵。”

  五哥抓住對方的頭髮就往水里按:“你還是不是人了,這麼損的招你都想的出來。錢就那麼好,錢就那麼好。”一邊往水里按,一邊喊著錢就那麼好。呵呵,我在旁邊看著挺有意思。是啊,錢真就那麼好。

  五哥打了能有十來分鐘,把那孫子給打蒙了。呵呵,五哥,沒想到你也是很神勇嘛。把五哥累的夠戧,抓住那個男人的頭髮一邊往回游,我一邊在後面跟著。等離江邊有十來米的地方,岸上有幾個手電來回的晃。“幹什麼的?”

  我大聲喊到:“你們是江邊派出所的嗎?”

  岸上回答:“我們是江邊巡邏隊,我們這裡有派出所的人,你們是乾什麼的。”

  我喊:“好,你們在那裡等著,我們馬上就到。”

  游到了岸邊,五哥拽著那個人的頭髮上了岸,還沒說話。兩人一快被按到地上,我連忙喊是誤會,等他們把屍體從我手上拿過去的時候,我和五哥累的全躺在了地上,等我反映過來的時候,才發現原來那個兇手居然是去飯店買菜的救生員。

  等我們緩的差不多的時候,我們和江邊的巡邏隊一起來到江邊派出所。到那裡。我和他們說了事情的經過,告訴他們我的工作證沒在身上。不過,你們這裡值班的人可以做證。等我把所有的問題都交代明白的時候。他們的眼睛睜的好大,一個勁的翹著大拇指說:“哎呀,案子這麼快就讓你破了。真佩服啊。呵呵,屍體找到不說。兇手也抓到了。呵呵,真的是謝謝你了。我們這裡的條件雖然不好,麻煩你和你這個朋友在這裡委屈一晚,明天我們核對你的身份,而且我們還要連夜的審問犯人呢。對了,現在就給所長打電話。呵呵。”

  不到十分鐘。他們所長來了。一進門。原來就是那天值班的那個人,他看見了我。激動的握著我的手半天說不出話來。一會才說:“哎呀,感謝感謝啊。沒想到,這麼年輕的人能破這麼迷的案子,真不容易,真不容易啊。今天你們誰也不許走,小王,你去買點好的東西,給他們二位慶功。”

  有個人說:“所長,著大半夜的去哪裡買啊?”

  所長握著我的手說:“去我家你嫂子那裡要,就說我要的。快去。”

  我連忙說:“大哥,別了,要吃我們明天再吃,我和我朋友還要去睡覺呢。”

  所長哈哈大笑:“兄弟,你想走啊,。那是不可能的,就算我沒有理由留住你,你也知道,我一句話你就走不了,我就說要對你核查身份,哈哈,今天晚上別走了。”

  我看了一眼五哥,五哥苦笑搖了搖頭,我對所長說:“那好,那我們就打擾一夜了,呵呵”

  所長激動的說:“什麼打擾啊,我們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。呵呵,我們明天就給你們單位打電話,給你們單位報喜。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休息。一會我們抓緊時間對罪犯進行突審。”剛說完話。小王帶著一個女人拿了好多的吃的進了屋。

  所長笑了笑說:“小王,你怎麼把你嫂子給帶來了。”

  小王說:“我嫂子就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。”

  那個女人笑著說:“哎呀,小王把事情都和我說了,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兩人就破了這樣的案子。真的不得了呢。你們都餓壞了吧,呵呵,我聽說你們的事以後,親自在家做了幾個菜。呵呵,來,坐下,慢慢吃。”

  我和五哥看到這個女人做的菜,全是家裡炒的小菜,我和五哥這幾天天天吃飯店,克了完了,看見這麼好的菜全都沒樣了,一會的工夫,連罐頭帶菜基本幹掉一大半,我抽了一根煙。唉。真舒服啊。等我抬頭看了一下,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審訊了,屋裡只有一個小王和嫂子了。嫂子看我們吃完收拾了一下桌子,就告辭了;我和五哥也找了一個地方開始睡覺。

  睡了不到三個小時。打撈隊和死者家屬都來了。所長講述了昨天的經過,他們便一起走進屋子裡面來看我們。那個女人抓住我的手一邊哭著一邊說:“謝謝。謝謝你們警察啊。你們不但找到了屍體,還抓住了兇手,為我女兒抱了仇。謝謝你們啊”說完,拿出支票本來開了一張支票給我。

  我心理急的直癢癢,可是我也不能拿啊。我說:“我們是警察,這是我們因該做的。這錢我們不能收的。”

  所長連著點頭:“真不錯的同志啊,金錢都打動不了你,真不錯,我們都要向你們學習啊。我代表所裡的全體同志向你致敬。說完,對著我就是一個筆直的軍禮。全所的人也都跟著刷的一下舉起手來。當時,我兩眼模糊,做為警察,都是鐵一樣的漢子。做為男人,心裡面不可能隨便的服誰。能讓同行對我有這樣的評價,就是死。我也死的心滿意足了。我筆直的回了一個軍禮。激動的說不出來話,良久,一滴熱淚從我眼眶流出,這個時候,我才明白是什麼是光榮。

  所長激動了一會說:“董剛,你現在是休假的時候,再說,你也不是我們市裡的警察。這錢你是該收的,收著筆錢不代表你不是一個優秀的人民警察,這是你應該得到的獎勵。收下吧,就算你們局領導在這裡,也會讓你收下的。”

  想到局領導,我就想給他們掛個電話。所長主動的找到我們局長,我們局長還沒起床呢。所長激動的把這裡的事情向局長做了匯報。還說:“你們真的是培養出來一個好同志啊。我們要向你們學習。”

  我把電話接了過來:“餵!局長,我是董剛。”

  電話那邊半天沒說話,可是我感覺到局長很激動:“剛子。好樣的,你真給我露臉啊,哈哈,你回來,我的魚桿隨便你挑。給錢咱們就拿著,將來還要靠它娶老婆呢,拿著,別不好意思,這是你該得的。”

  放下電話。我慢慢的接過支票。哎呀,心理這個激動啊,一看數字,靠。一百萬。我的眼睛都直了。不說給五十萬嗎?怎麼。怎麼又一百萬了?

  那個女人說,我們還給他抓到了兇手,這是我們因該得到的。呵呵,滿足,滿足。我有老婆了。

  正滿足的時候,他們把兇手帶了出來。五哥一看人出來了,還想過去揍,我趕忙攔住:“五哥,給別人一點機會,別你一個人打。”

  五哥平靜了一會,坐在床上自己生著氣。

  那個女人看見兇手可真的是瘋了,連抓帶撓。要不是別人攔著。基本就毀容了,過了好一會,才讓別人給攔開,我看了看牆上的表,已經是早上四點多了。正要起身告辭,那個卻兇手問我:“你怎麼知道我把屍體藏到那裡的?”

  “呵呵,道理誰都懂,你去問派出所的人吧,我沒閒心和你聊天,我看你就想揍你,就你這樣的人,死了你都便宜。”說完,告別了大家,我和五哥走出了派出所。我想,剩下的幾個屍體不花錢也能撈上來了吧。

  早上的哈爾濱,就像姑娘一樣剛剛的睡醒,江邊市場上好多叫賣的聲音給江邊平添了不少的活力。岸邊晨練的老人們。穿著白色的太極服。舞動著紅穗子的寶劍。顯著格外的精神。一群人中,有人拉動著圓潤的二胡。高聲的唱著。聲音是那麼的高亢,松花江的水也被太陽照的清了,天上的雲彩也是那麼的輕柔。晨風吹來,一陣涼意讓人越發的精神。

  我和五哥說:“大哥,我們這下有錢了,一人五十萬,現在魚市的魚正是最新鮮的時候,你聽著叫賣的聲音,多好聽,什麼魚都有,全是剛打上來的。我們破案白瞎了兩條鯉魚呢,現在去買條大魚吃吧。好好的過次癮。怎麼樣?”

  五哥嚴肅的說:“兄弟。就你這樣,基本上也就是窮命了,我們現在有了錢,那是一條魚的打發得了嗎?最起碼,兩條。”

  我們兄弟哈哈大笑。轉身跑進了魚市當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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